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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谢冬荣却笑了,“没事,你喜欢的话,随时都可以再来。”

“不用了,平时那样就好。”并无太多与谢冬荣谈情说爱的兴致,我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将我想说的那些话道出口,然而谢冬荣却像是十分开心似的,开始询问我的一些日常琐事,还问我要不要再找个时间去纳明一趟,说是公主想我了。

“你好像心情不错。”将最后一块东西放进嘴里,我纳罕道,“之前说的那件事,是不是有新进展了?”

“嗯,”回答得毫不犹豫,双手交叉,他微勾唇角,“跟孟先生成功联系上了。”

“哦?之前不是说,孟先生还在皇宫的地牢中吗?”

“是,本来他不应该活着,是先王赐给他的东西保住了他,但以我现在的能力和情况,还不足以将他捞出来,所以只能想办法传话进去。”

传话进去?以现在皇宫的警戒程度,我不觉得这会是一个简单的工作,特别现在谢冬荣这一支身份又敏感,也不像是会有人帮忙的样子。

“怎么做到的?”

谢冬荣哈哈地笑了出来,“这得感谢你。”

我不明所以。

“陶先生和皇后的那段对话中,提到过一名大师,对吧,你大概不太了解,这位大师是帝国内最具权威的测算师,凡是被他祈福过的贵族,家族后世无一不繁荣昌盛,但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难得见他一面,因为他见人有一套固定的准则,凡是在那套准则之外的人,无论身份多么高贵,都无法得到他的庇佑。”

“皇后其实显然是不符合他的标准的,但最终他却为她破了例,你知道为什么吗?”

想必这样的大师,应当是不会为贵族的威逼利诱所折服。

“寺庙曾向统治阶层情愿,希望能走访各地的牢狱,并在寺庙内开设一个特殊的愿签架,期望能将那些身陷泥污的声音,传递给神明。”

“这件事情曾遭到过贵族们的一致反对,他们认为卑贱的犯罪者不配得到祈福,甚至因此开始不再相信庙宇,所以最后这一情愿就不了了之,但他们并不知道,其实这件事情的发起者,就是一直以来贵族们最敬崇的那位大师。”

“所以皇后以此为代价,令大师与自己见面了,这样她既得了好的名声,又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可谓完美,从皇宫内部的监狱开始,每隔三天,大师会去一次,每次都会将空的愿签拿入,然后将写上了请愿的愿签带出。。”

“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但我猜得没错,果然,我们在寺庙里的愿签架上,我找到了孟先生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