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地,他意识到,此刻陶树眼中的人,可能不是“谢冬荣”。
然后他就听陶树说:“你叫什么?”
(此处爬过一只小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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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陶树是他的人,就算此刻他的母亲到了这里也没有关系……
陶树显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或许正站在门外,他被谢冬荣忽然发疯似的用力干得近乎要哭出声了。
“我的……树……”不顾一切地,谢冬荣那么做了,他知道陶树的母亲一定听见了,多好,现在没人能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兄弟?朋友?鬼才当!
他想要和陶树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他开始幻想陶树有了他的宝宝,这样他留他在身边的理由就多了一个,陶树会忍心打掉他们的孩子吗?这份不确定令谢冬荣烦躁,近乎逼迫地,他开始教陶树念他的名字。
就算明天立刻跟陶树结婚,他也愿意。
他想跟陶树一起坠入无尽的欲’望之渊,带着从陶树六岁,他四岁起的牵绊一起。
他们本身,就是无法分离的同一个个体。
第一百五十四章 妄为
忘记什么时候了,朦朦胧胧地,我意识到再次,我跟谢冬荣……
约摸是黎明时分,那个时候我的意识刚刚回笼,但头很疼,眼睛也几乎睁不开。
下半身的被子被揭开,我感觉到有人正在给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涂抹什么东西,药膏?还是别的什么,我分辨不出。
然后谢冬荣的脸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