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谢冬荣好像也认为我不行来着。
草!这一个二个的……我愤愤,于是再往嘴里倒了一口酒,这时候裘星文跟我说他听见我的口袋在响。
我掏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有人联系我了,就是有点看不清名字。
跳下座椅,摇晃着步子往安静的地方走,通讯设备一直响着,锲而不舍。
“喂?”
“你在哪?”谢冬荣的声音。
“在玩。”我说。
静默片刻,对方似乎在听我周遭的环境音,“你去酒吧干什么?”对方的声音算不上友善。
“玩。”不想过多解释,潜意识告诉我应该挂了这个人的电话,但是头有点晕,暂且做不到。
“发个定位,我来接你……”谢冬荣顿了顿,“我在你家……楼下。”
“不!不许来!”我没由来地感到恼火,“我等会儿就回去了,你……不许到我家。”
“陶树,现在不是跟裘星文出去玩的时候……”
没听他把话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扶着额头走了回去。
回到方才的地方,我看见裘星文刚刚给我介绍的那个1居然又站回到了我旁边的位置,裘星文看着我,一直在笑,见我来了,还说:“这位小哥说愿意让你1回。”
呵呵,挺幽默的。
坐了回去,裘星文凑过来,用并不小声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希望我们阿树今天晚上能够摆脱处男身!”
我简直想翻白眼,可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那个“1”便再次将酒杯推到了我跟前,开始跟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