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不了也跑不了,只好心一横,“老…… 嗯……”
…… 不行,烫嘴。
“饶了我吧裴昀。” 我泄气地说,“我不行。”
本以为他会再为难我一下,没想到他很轻易地放过了我,还把我从地毯上拉起来,拍拍衣服说:“就知道你不行。”
他说得轻松,我却从中听出淡淡的失落。
称呼而已,有那么重要吗……
“裴昀。”
“嗯?”
“…… 没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惦记着这件事,晚上睡着之后,我在睡梦里又听到了那句粘腻的称呼。
裴昀说那两个字的时候有种和平时不一样的声调,无法形容,总之让人心痒。
朦朦胧胧地醒来,眼前仍旧是一片黑暗,我有点分不清现时和梦境,直到摸到身边冰凉的床铺。
裴昀呢……
我的睡意瞬间消散了大半,腾地坐起来左右摸了摸,确定是空的。
怎么回事,他明明和我一起入睡的。
“裴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