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抽出手按在他手上扣下扳机时,我心里毫无畏惧。
如我所料,裴昀几乎是瞬间移开了枪口,一颗子弹擦着我后颈的腺体飞射出去,血液四溅中,我闻到空气中爆炸开来的晚香玉信息素。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高速旋转的灼烫子弹生生破开,随之而来的痛觉如潮水般汹涌,我差点一下子疼晕过去。
时间凝固,所有感官都变得迟钝。我听到裴昀的声音,像隔了厚重的云层,遥远地呼喊我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我却无力回应。
意识消失前,我倒在裴昀怀里,砸在脸上的温热液体,似乎是他的泪水。
易感期的 alha 真难搞……
我又没死,有什么好哭的……
……
我好像被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麻醉剂对我身体的作用微乎其微,长久以来接受的训练使我很快逼迫自己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我清楚感觉到医生用锋利的手术刀划破我的皮肉,切断腺体周围的神经,将那个陪伴我二十多年的小玩意从身体中取出来,然后缝合皮肤,注入不知名的药物。
好疼…… 不如再给我一枪。
……
“腺体受损严重,现有的医学手段无法修复,只能暂时取出以免对中枢神经造成二次伤害。”
“失去腺体也许会对一部分身体机能产生影响,好在苏先生是 oga,影响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