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忘记了我的信息素对他来说也是一样的。
显然他完全不打算拒绝这种诱惑。
“我不喜欢被强迫。” 我试图最后一次劝他停手。
“是么。” 裴昀低低一笑,“你和我结婚不也是被强迫的?为什么结婚可以,标记不可以?”
为什么……
我的眼眶莫名一酸,在心里默默给出答案:
因为你不爱我。
如果真的想要标记,两年里有无数个清醒的机会这样做,何必等到失去理智的易感期借生理本能来完成。
我不愿为他一时冲动的选择赔上自己一生。
更不愿在未来的漫长时光里,他不得不出于责任和我一直捆绑下去,无休止地相看两厌。
“裴昀,” 我眼里毫无征兆地滚出一大颗眼泪,“不要。”
他的影子笼罩着我,如果不是一把枪顶在头上,这会是一个亲密而温存的姿势。
“如果我一定要呢?” 他问。
晚香玉和乌木混合出一种旖旎的香气,像开在沼泽深处的绮丽花朵。
我的理智在这样的气味中渐渐崩溃,脑海中只剩下最后一个坚定的念头。
——绝对不可以让他标记我。
我知道裴昀不会开枪,就如同他知道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