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喝高了提起段翊。
“…… 一场行动,我们损失了两个队长…… 苏队差点断了一条腿,段副连命都没了……”
“我此生,与……t,不共戴天!”
“夜征小队成立九年,再没有过配合这么默契的搭档,太可惜了……”
……
我坐在沙发角落,攥紧手中的半杯龙舌兰。
包厢昏暗,裴昀坐在我身边,面容隐藏在模糊的灯光中,看不出在想什么。
沉默半晌,我问他:“你是不是很希望,两年前死掉的人是我?”
他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一会儿,勾唇冷笑:“培养一个优秀特工要耗费巨大的人力和财力,国家不会希望失去你们之中任何一员。”
果然是这样的回答。
“裴处。” 我无所谓地笑笑,碰了下他放在茶几上的酒杯,“两周年快乐。”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但愿你是真的快乐。”
让身体抵抗神经麻痹类药物也曾是我的训练内容,一点酒精本不该产生任何影响,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觉得昏沉。
大概还是这该死的发情期的缘故。
散伙时接近凌晨,包厢里横七竖八睡倒一片,我准备叫个车回家,没想到裴昀拉住了我,说:“我也回去。”
稀奇了,裴处长竟然连着两天回家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