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复杂:“不止于此。”
温飞浔笑笑:“有什么不止于此的?不用说得这么暧昧,不就是夏冉喜欢过他吗。”
“妈,我跟他在一起很长时间了,我对他的了解比你对他的多得多,该知道的我全部都知道,甚至于他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包括造成夏冉去世的那次事故,我和他之间该解决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并且那是我们两个的关系和感情,用不着别人来评判。”
“还是说,你这是在为夏冉不值,到我这里讨说法来了?”
“我怎么会……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魏洁的眼眶有些湿润,透着些难以置信。
温飞浔低垂着头,目光定定地落在身旁的白色玫瑰上面,指尖捏了捏玫瑰柔软的花瓣,在沉默凝滞的空气中,失神地想起那一天——离现在不到两年,在夏冉出事之后。
那时候他整个人还处于一种梦游似的状态,一方面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感到莫名其妙,一方面又对于魏洁的隐瞒感到非常愤怒,甚至觉得周围的许多事都变得不真实了。
那天他跟潘洱吃完饭,听说魏洁身体不好了,在家中晕倒,还请了家庭医生。
他心里天人交战了半晌,还是大半夜开车回了老宅。
他没有提前说要回来,客厅里的灯很暗,父亲还在从欧洲赶回来的飞机上,家里冷冷清清的。
他本以为魏洁已经休息了,却没想到走到二楼走廊的时候,突然听见了隐约的抽泣声,像是有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