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时,眉眼沉静,嗓音更是温润地似暖玉,他缓缓地在诉说这段往事时,唇边是有笑意的。
陶萄依在他的肩上,双手环住他的腰,只觉得她心尖上的某一处位置再次塌了下来,柔软的不像话。
“靳廷宴”,陶萄叫他的名字。
男人看着怀里的姑娘,“怎么……”。
未说出口的话语,却都已被尽数堵了回去,在他低头的瞬间,这姑娘已吻住了他的唇。
她像是小兽一样的亲吻,吻的很用力,在啃咬着他。
靳廷宴伸手摸向姑娘后脖颈这处肌肤上,轻轻地抚摸着,指腹间的动作是缠绵般地温柔。
陶萄闹了一会儿后累了,她懒洋洋地松开,在他怀里仰起头,眸光潋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说:
“靳廷宴,我都把你咬成这个样子了,你就是这反应吗?”。
靳廷宴的唇上留下了细细地痕迹,像是戳下的印记,他扶着她的细腰笑着:“你欺负我,我难不成还能在欺负你回去吗?”。
“我可不欺负人”。
陶萄仰起头,目光盈盈,秀白的指尖戳着他的胸膛:“靳廷宴”。
“嗯?”。
“也不是不行,就看你想怎么欺负回来了”。
靳廷宴眼眸深了下来,他不在有丝毫犹豫地吻上了怀里姑娘的唇。
只不过这姑娘“欺负”他时是只亲吻,但他可就没那么好心了,这吻落下的地方可就不止唇上这一处地方。
陶萄双眼雾蒙蒙地抱着靳廷宴的脖子,纤瘦的身子仰起细微地弧度。
她不受控制地轻哼出声,所以在今夜,本该是气氛很好的动情夜晚。
但陶萄竟忘记了生理期的日子,当小腹微胀痛起来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在靳廷宴身下,哭丧着脸,委屈巴巴地喊:“靳廷宴,没法.做了,我生理期到了”。
今夜多好的气氛啊,可太适合做点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了。
所以当生理期来插一脚后,陶萄有种计划被活生生打断地恼怒,简直都要被气哭了。
小姑娘的声音委屈,脸蛋也皱成了一团。
靳廷宴以为她是疼的,二话不说地就扣上她的衣扣,打横抱起她,匆忙往外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男人抱着怀里的姑娘,脚步匆匆地就要下楼,可他竟连床边地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只赤着脚。
靠在他胸口位置的陶萄,听着他慌乱跳动的心脏声,轻声去唤他:“靳廷宴”。
靳廷宴垂眸,眼底是沉沉地担忧:“是不是现在疼的厉害?”。
“没有,现在不怎么疼”,陶萄摇头,她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说,
“我们不去医院,不用过去”。
怕他不相信,陶萄低声轻声重复:“靳廷宴,我身体没什么事儿,现在感觉挺好的,不疼,压根不用过去”。
末了,陶萄在他怀里仰起头:
“你放我下来,我想去洗手间”。
“好,先去洗手间”。
靳廷宴脚步转了个方向,抱着她来到了洗手间门口,他看着她,“你先进,出来后我们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