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得帮夫人搬掉这个绊脚石。”
柳嬷嬷叉着粗腰,眼中放射出睿智的光芒。
……
傍晚时分,怀玉楼里传来将军夫人咯咯的娇笑声。
“这个杏兰,果然是作妖高手,哈哈,妙人儿啊。”
妙如:“那也是夫人提点得好。”
“害,我可没提点啊。是你去提点的。”贝安歌才不认账,人家是清清白白小天真。
“是是是,是奴婢自作主张。”
贝安歌滴溜溜转了下眼珠子,想到妙如形容的杏兰伤势,心下也很同情:“去找大夫要点上好的治伤药,私下给杏兰送去。”
她本来只是觉得柳嬷嬷讨嫌,想捏个错送她回宫。可现在瞧着,这柳嬷嬷何止讨嫌,她不仅是皇后的眼线、威胁着将军府的安全,为人还歹毒贪婪,送她回宫太便宜她了。
让她带一份大礼回宫才好。
……
晚饭时,元阙的胃口一如既往地好。虽还是两军对垒的架势,但贝安歌今晚公然越界了。
她将罪恶的筷子伸到了炖乳鸽的汤罐里,当着元阙的面,夹走了一只鸽腿。
元阙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忍了。
晚饭结束,几个小丫鬟收走了餐具,马文德来了。
一来就是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