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不甚确定道:“哦……宗主要练什么新武功么?为什么要和许姑娘一起?她是何时开始习武的?”
萧放刀脸色亦有一丝僵硬:“不是。”
“那是——”
在风符问出更奇怪的问题之前,水涟及时把人扯了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什么?可是……她……不、不……怎么能……不是才……”
她边听边紧紧捏住水涟的袖口,于是,她的话语也和那惨遭蹂|躏的衣料一样破碎得聚不成形。接着,她哇地一下纵声嚎啕,哭声震天,绕梁不绝。
许垂露也被这份巨大的悲恸感染了,甚至开始怀疑方才萧放刀说的不是“我与许垂露已经结为道侣”,而是“我与她明日就合葬盼天原”。
“阿符——”
水涟实不忍局面太过难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以宽大衣袖捂住风符的嘴,把那哭声闷成了含糊不清的啜泣。
待稍稍冷静,她才颤抖着抽噎道:“原来他说的是真的……宗主,这不是你……不是你的问题。”
许垂露双手搭膝,已经做好被谴责的准备:好了,我知道是我的错,是我无情地摧残了你们宗主纯真圣洁的向道之心,我有罪。
“这、这全是玉门的错!”风符抹泪抬头,震声道,“如果不是施雀勾引观主,宗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许垂露:啊这。
虽然这个归因分析几乎没有什么逻辑可言,但是看得出来风符为避免自己陷入“宗主居然会喜欢人类并且是女人”的痛苦真相里已经非常努力了。
果然,这说辞荒诞到连萧放刀听了都唇角略翘。
水涟无奈起身,拱手道:“恭喜宗主。只是我还有一事禀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