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明你忘了呗。”程以岁接着干活, “你听说过那句话吗?世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没准儿你俩上辈子认识, 久别之后这辈子重逢了呢。”
隋知诧异:“你还信这个?”
“不信。”程以岁耸肩, “但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嘛,而且你非要说你俩没见过,他又那么说bbzl ,还能是什么?反正谢先生已经那么奇怪了,再怎么奇怪好像都能接受。”
隋知铲了一点土,作势要攘她:“你才奇怪!”
程以岁很给面子地躲了躲,然后说:“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隋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占了便宜,满脑子都是“嫁”这件字,又让她联想到:“那你说,他要真的是上辈子记得我,然后来找我,那他干嘛还要跟别人结婚?”
程以岁:“那你干嘛要嫁给赵谨?”
“我的情况跟他的情况能一样吗?”隋知问,“我那不是为了我姥姥的企业跟那些领导层的后半生吗?”
“哎呀呀,真是活菩萨转世了。”程以岁拿探铲磕了磕脚下的黄土,“我看这陵墓给你这大祖宗躺合适。”
隋知冲着她翻了个大白眼,力气大到她一屁股坐地上,起来后,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人这一生,和权利并生的不是享受,而是责任。
关于她所思虑的那些事,程以岁不理解,隋知也没跟她说过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