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呀!尖的脸,尖的牙,尖的眼睛!就没见过人能长得这么像老鼠!他脖子上的那个胎记跟牙印一模一样,肯定是上辈子被猫咬死的!”
隋知关上窗户,玻璃窗将那些乱力乱神的讨论声掩盖过一部分。
她看着正在扣衬衫纽扣的谢徊,喃喃自语:“你真的不上点药再走吗?”
老鼠男用的那把枪并不是特殊渠道购买的高端产品,而是他自己用金属组接拼装出来的简易枪,昨天晚上他们审讯才知道,这老鼠男做那把枪本来是想来平绥村盗墓,结果一看管理的太严格,正巧看见平绥村猫多,他就接了猫肉馆的生意。
不过这样倒也是歪打正着,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谢徊虽然中枪,但没有因此受很重的伤,只是后背破了块皮。
他昨晚没睡,在沙发上看了一晚上隋知带过来的那些和绥陵有关的专业书。
可他像不需要休息,天一亮,就要走了。
尽管有司机和保镖过来接他,但隋知还是有点不放心。
谢徊慢条斯理的将衬衫挽到小臂处,淡声说:“不用了,我回家上。”
……好吧。
其实这次来,隋知是想让他多陪自己呆几天的,但出了这样的事,她也觉得早点回去好,毕竟他用的药,肯定比在这里药店买的要好。
她发了会儿呆,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是早就知道,他那把枪不行吗?”
谢徊稍顿:“我去哪知道?”
“那你……”隋知舔了下嘴唇,又斟酌了一遍话里的用词,小心翼翼地问,“不怕死啊?”
昨晚回来之后,隋知才回忆起来谢徊的动作,其实一直是在保护她,那么,他也是一早就预想到老鼠男会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