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知只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从她第一次见到谢徊那天算起,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连续一个月没有做这个梦。
换句话说,这是她认识谢徊以后,第一次梦到那个女人。
在他们结婚的这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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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徊仍在不厌其烦地轻拍着她。
她分明是在沙发上看书不知不觉睡着,噩梦惊醒却是在床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隋知想,原来在他冷漠的外表下,也藏着一颗温柔的心。
她不禁又想起了他那位未曾出现过的未婚妻,如果他们的感情已经到了结婚的地步,谢徊应该会对她更好吧。
为什么不满足,还要逃婚呢?
如果是她,一定,一定不会逃。
这时应该是凌晨两三点,浓稠的夜色渐渐化开,昏昧月色顺着床尾的小窗隐隐照进来。隋知轻轻侧了身子,逆着淡色月光,看清谢徊冷峻的轮廓。
真好看。
她真的被他拍困了,向他怀里贴了一点,吸了吸鼻子说:“好香。”
谢徊淡声:“生结的沉香味。”
生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