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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看来是程以岁把手机落房间了。

等同事念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回房间,隋知也敲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招待所的隔音不太好,她简单说了两句,谢徊也明白。

隋知在卫生间里把衣服换了,就老老实实地坐在简易小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等程以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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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扑面而来的赤红色火焰,边缘围绕一圈跳跃的黄色轮廓。

这里没有风,熊熊烈火越烧越大,黑烟滚滚,窗帘烧得残破不堪,头顶房梁摇摇欲坠。

她跪在地板上,咳得双眼通红。

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再也呼吸不进来,她胳膊一软,整个身体下陷。

胸口好像被巨石堵住,拦住了所有空气,她用力抓着自己心口,想把那块石头拽出去。

可是没用,心口只有一条又一条的血痕,那些血痕在一个点上交汇,触目惊心。

好难受。

好难受。

隋知从噩梦bbzl 中惊醒,心脏在现实中突突地跳。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发现不通气,才知道是鼻炎犯了。

隋知从床上坐起来,用嘴大口呼吸。

梦和现实一直有种奇怪的联系,就像小时候在梦中找不到厕所,在现实中就会尿床一样,隋知每次梦到那个大火中的女人,都是现实中鼻炎最严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