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连带着冠饰全部取出,大家站起来,婆婆看向镜子,问她:“夫人是有话想问我这个老婆子吗?”
“啊?”隋知一愣,“哦,我就是有点好奇,喜服的寓意这么好,是所有人都知道吗?”
“肯定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呀。”这次开口的是婆婆旁边的年轻女生,脸圆圆的,一开口就知道很健谈,“我们祖上自雍代为皇家制衫,如今已经有两千三百年了,现在很少接单,所以知道我们的人不多,知道衣服寓意的人就更少了。”
隋知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哦”了一声。
婆婆适时接话:“虽然知道喜服寓意的人不多,但是谢先生一定是知道的。”
听到这话,隋知就知道婆婆看出来自己的想法了,她感恩的冲着婆婆笑了下,但实际上,她并没有觉得开心。
尽管这套喜服即将穿在自己身上,可是隋知清楚,衣服是有本来的主人的。
那一位主人,才是谢徊真正想白头偕老的人。
不知道像谢徊那样的人,喜欢的人该有多优秀,又该有多与众不同。
她在和他说话的时候,一定可以很从容吧。
想着想着,隋知的眉头就皱起来了。
“你带眉bbzl 笔了吗?”
“没有,今天不是要求不能用咱们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