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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她能找到谢徊,已经是万幸,如果这次bbzl 谢徊也做了和赵谨一样的事,那隋知真的是叫天天不应了。

毕竟赵谨的未婚妻谢徊敢要,他谢徊的未婚妻,谁还敢要?

惶惶夜色下,隋知辗转反侧,直到第二天一早有人叫她起床为婚礼做准备,她才彻底把这口气松下来。

结婚的地点似乎换了,并不是赵谨家旗下的酒店,隋知看见布局变了才发现,但她也没问这是哪里,反正在哪里对她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家里客厅装着喜服的礼盒已经提前带到化妆间,隋知到的时候,就看见谢徊姿态慵懒地靠在化妆台上,正在跟徐城汶说话,其他人跪在他脚边,缓慢而虔诚的从盒子里取出喜服,有序叠好放在一旁。

谢徊指骨轻敲化妆台面,示意隋知去化妆,等隋知坐下,他便出去了。

当男人的身影完全从镜子反射中消失时,隋知连忙跟收拾喜服的人说:“他出去了,你们别跪着了,赶紧起来呀。”

“谢谢太太,与先生无关的。”离她最近的婆婆笑道,语气不卑不亢,“这是我们对喜服的尊敬,每一件喜服,都有它的灵与魂,保佑爱人鸾凤和鸣。”

“啊,这样吗。”隋知搓了搓下巴,对自己用旧时糟粕揣度今日匠人之心的行为感到非常抱歉,“不好意思啊。”

“不会。”婆婆仍然在笑,赞许道,“夫人真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人。”

隋知听化妆师的话张开嘴,一层一层涂着口红,轻轻回了一声“谢谢”。

化妆间里静悄悄的,除了隋知在被伺候着化妆,其他人都在忙碌。

她透过镜子,看着那套欲绽红深如连荫海棠的喜服,心里想着婆婆说的话。

保佑爱人鸾凤和鸣……这个寓意,谢徊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