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钟繇心下顿时一紧,急忙抬手执起桌案上的一个茶盏,以为护身之物。

“刷——!”

帐篷的布帘一开,一阵香风弥漫,却见约有十几个身姿妙曼,胭脂粉重,浑身轻盈薄纱,胸大屁股大娘们娇笑连连的走进帐内,一见钟繇,各个俯身施礼,骚意入骨的齐声喊了一声。

“老爷~~”

钟繇身子一歪,差点没从床榻上跌了下来,手中的茶盏亦是没有握紧而跌落在地。

“你……你们……你们都是什么人?来此作甚!”

领头的一个风骚女人甜甜一笑,娇滴滴的道:“我等乃是东郡安邑城的头名妓子,奉袁公之征调,连夜从安邑城赶到军中伺候老爷你的……您看啊~~,小女子这腿都累的酸软直不起来,老爷,一会可得好生疼惜奴婢呀。”

“大人~~,你可得疼惜奴婢呀。”

“大人~~,奴婢等来了!一定好好伺候您~~”

“大人~~”

一阵莺莺燕燕之声过后,便见十余个妓子便如蝶寻花的一般扑了上来,围在钟繇的身边,这个摸摸他的胡子,那个坐在他的大腿上,还有的捧着他的老脸左亲右亲,顿时便将钟繇淹没在了香风粉浪的海洋之中。

既快慰又憋屈……

钟繇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忙不送跌的左右抵挡众女子的进攻,一边挡一边冷汗淋漓道:“弄……弄……弄错了!老夫从来不曾召过妓子……尔等何以随意进我营帐……唉!你这女子,好不要脸!摸哪呢……噢~!噢~!住~~住手啊~~”

那领头的女子娇笑连连,一边上下其手的伺候钟繇,一边红唇香风的对钟繇吐息道:“大人是不曾召过我等,只是奴婢们有命在身,此番来营,务必要帮钟大人生出个儿子,此乃袁公亲口吩咐,不容奴婢等不从了。”

钟繇闻言顿时懵了,冷汗淋漓道:“生……生儿子?”

“是啊,袁公说了,钟大人日后身在河北,与家中妻子天各一方,何时才能把小钟会续出来?故而特命奴婢等人代劳,大人,奴婢等十余人,日后还得靠您多多垂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