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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溜着手风琴琴盒上还没来得及撕下来的标牌:“这新的吧?”

“我在俄罗斯学过没带来!”

我想起之前他说他在俄罗斯学的自行车,忍不住笑了起来,刚才一直阴霾着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你呢?怎么了,”樊殊帮我去打了我最爱喝的老鸭汤,“电话里感觉情绪不高。”

我想了想,便把之前在年教授那边的事给他说了:“……其实,我觉得也不怪年教授……他说对不起,我还挺难受的……”我嗫嚅着说,“早知道,今天就不去他那了,也不用让他难过。”

樊殊认真听完后,摇摇头:“年教授责任感太强了,有机会我得找他说一下。其实,我父亲捐助是好事,并不是年教授的错。白得一栋楼有什么不好的呢,是吧?”

“我是成年人,总要学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局面,”他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笑了笑,“学术不是工具,我说过,所以它也不是逃避的手段。总要去面对的。”

“所以小册啊,你也不要再担心我了。我说真的。”他轻轻敲了下我的额头,“川字眉这么明显,都不好看了。”

他总是这么温柔的。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写大纲的时候年教授是在最后去世了 和现实中的原型一样

但是最后还是改了结局

就像最初一版大纲中,鹤师兄越到后期会越黑化。但后来也舍不得了

我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作者

生活这么难过了,还是多一些乌托邦吧(这应该算异托邦?)

另:感谢读者半个世纪 的地雷~谢谢一直的支持!

☆、答辩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