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笑:“这个,可能是别人开业大酬宾吧……”
樊殊直接把我拎出了店。
北京的冬天真的好冷,才甫一出去,我就打了个喷嚏。樊殊皱了皱眉,解下了自己的围巾,不由分说地裹到了我的脖子上,然后带着我,直奔巷门口的金拱门,把我放在靠落地窗的单人排座上。
我也不敢说,我也不敢问,就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他,一直到他点了一份套餐端回来之后。
他把套餐推到我面前:“吃。”
“……这是买给我的?”
“嗯。”
我喉头一阵翻江倒海:“师兄,你吃吧,我以为你买给自己的。”我虚弱地说,还不敢说话的动作太大,生怕我一用力过猛就吐了出来。
“你吃吧,我知道你吃得下。”
“师兄,你吃吧,”我欲哭无泪地说,“我真吃不下了,我看到它就难受。”
“那就打包回去,明天当早餐。”
“……”
我愁眉苦脸地去找服务员要纸袋子,忧愁地把食物往袋子里装。
“仇家继续赞助,也是你努力的结果吧。”我装袋的时候,樊殊问我,“我看到了。你拉着仇闻笛走了。而没多久,仇家就宣布继续赞助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讷讷地点了点头。
樊殊笑笑:“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