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一会儿志得意满的小肚子,我背上我的小书包,站起来:“老板,结账。”
“哟?”从厨房走出来的老板娘在围裙上擦擦手,笑眯眯地揶揄道,“还能走?”
“那当然。”我摆摆手,应景地打了一个饱嗝,“……就是有点撑。”
“你说你,又不是下次不吃了,怎么每次都像饿死鬼投胎一样,”老板娘无奈地摇摇头,“行吧,我来算账。”
老板娘吧嗒吧嗒摁了一下,将账单推给我。我随便看了一眼:“我靠!这么多。”
“你们这么多人呢。”
“这么贵的羊肉他们也点!我平时就舍得点一盘的!”
我肉痛地扫码付款。虽然有天降奖金,但钱也经不起这么花啊。转念一想,这钱要是全由樊殊付,那他不就更惨了吗?这么想着,我心情又好了起来,输密码的时候甚至多出了几分豪气,连支付后的红包都没领:“谢啦老板,我先走啦。”
“慢走啊。”
我低着头,一边抠着爪机——虽然红包不领,但是小鸡饲料是要领的,一边转身准备往外走。
“眼睛还要不要了?”
“当然不要啦……啊!”
咚。
与我随口说出的话相伴而行的是哐叽相撞。
我揉着额头,泪眼汪汪地抬起头。樊殊不知道什么时候折返了回来,并且就站在我身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啊?”我装傻道。
樊殊勾了勾嘴角,似乎是想笑,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比如我已经结过了账你为什么还要结账,比如为什么今天的账单明显比上次的便宜至少一半以上,又为什么……”樊殊从身后拿出一张纸,赫然是我发给老板的假菜单,“羊肉馆临时换了菜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