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划清界限了。
仇家与樊殊的关系究竟是什么,好也好,坏也罢,本质上和樊殊与我的关系没有任何干系。哪怕那一天晚上,我所看到的只是一个误会,可是这不会影响樊殊已经对我失望了的事实。
他选择了放弃。没有谁会一直在原地等着你。
而他想好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
……
算了。
这也不影响我学俄语。就好像,我就算对一切都无法挽回的这个事实心知肚明,也从来没想过要因此放弃喜欢樊殊的心情。
如果他不想,那我不会表现出来,我不会打扰他,我会坦然地接受他的厌恶。但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还是想喜欢他。这里面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想明白了这件事,我又变得很坦然。大抵世界上的喜怒哀乐总是因为沉迷其中想不通,又或者是局势还不明朗,所以还会心怀希望。
而当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人可能反而会平静吧。
我沉沉地睡去。
红了,我们所红了!
现在你走遍学校,不说文学兄弟专业,哪怕是跟文艺学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应用数学专业,你都能看到一大群在讨论樊殊的人,可谓十步抽一人,人人皆樊化。
至于文艺所的学生们,那更是疯狂上头。有人甚至还专门拉了个没有樊殊的小群,聚众研讨樊学,聊天记录分分钟奔着999+去,群人数也是野蛮生长,在少了学生和所有老师的情况下,人数居然是官方群的三倍——因为很多毕业了好多年的人都神奇地复活了……
至于老师们,当然不能表现得像学生们那么八卦,不过他们的学生都说,他们会借学生的手机暗搓搓围观。
造成如此轰动局面的原因有很多:樊殊本来就很有名,学霸一出手不同凡响;樊殊长得也很好看,一直都有磕颜值的粉丝;樊殊对本科生也挺好的,人美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