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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也提醒您,”樊殊好整以暇地说,“好好学习,比什么都重要。您也是学文学理论的,叙事学应该是学过的吧——除非您上课一点都没认真听,而对此我将毫不感到意外。”

我就知道他还是这么恶劣!

正在我颅内疯狂diss樊殊diss到天花乱坠的时候,一个华丽的声音忽然出现。那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铿锵,仿佛带毒的剑,即将出鞘:

“樊殊。”

那声音隐隐有杀气,像是在下战书:“我来了。”

我一个激灵。

这声音,难……难道是!

我猛地回过头。

楼梯口,一个一身正装的黑发青年笑容邪魅,莲步轻移地向我们走来。

他上身是灰色的西装,下身是专门烫出了缝的笔挺西裤。清风吹动着他的发丝,而他抬抬手,理了理自己深灰色素色领带,并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不经意地露了出来,看上去——

我还没来得及想出后半句,樊殊就开口替我说了:“贺汝卿,”他皱皱眉,似乎有点不太理解,“您怎么去卖保险了?”

“……”

贺汝卿,这个名字自带古言男主气场的男人,脚步明显趔趄了一下:“不,”他器宇非凡地走近,似乎想和樊殊来个擦肩而过,“你还是这么讨人厌,樊殊。”他冷笑。

我很识相地准备给他腾位子,却被樊殊一把拉过了胳膊,不让我离开。这导致贺汝卿只能在走近樊殊的过程中不断微调目标,最终偏离四十五度,来到了樊殊的另外一边。

一米八五的他停住身影,微微侧头,凑到将近两米的樊殊右耳下面,用全楼都听得到的声音耳语说:“我是来见证你的死期的。”

樊殊回以面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