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咦了一声:“是吗?我都没注意,光看你的去了。”
“没注意不代表不存在。”温别宴抱住他的脖子,让两人的额头亲亲密密靠在一起,语调柔软,刻意撒娇:“我吃醋了。”
余惟笑弯了眼睛,问他:“哎,宴宴吃醋了啊,那怎么办?”
温别宴作势想了想,喃喃道:“还是得给个名份才行”
余惟眼睛噌地一亮:“怎么说?”
“明晚我们班有聚会。”温别宴曲腿缠上他的腰,歪了歪头:“男朋友,跟我一起去吧?”
说之前不知道这句话后劲那么大。
当天晚上他算是尝尽了“甜头”,余惟在沙发上不安分,抱他去浴室时不安分,回到房间仍旧继续不安分。
中途星星听动静,学着温别宴的声音喵喵进来了,被余惟不留情面赶回了客厅,而且最要命的是余惟关门的时候也要抱着他一起去,每走一步都是痛并快乐的折磨
胡闹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临近上课还困得睁不开眼睛。
万幸当日课表选修居多,温别宴挑了两节眯过去,顺顺利利结束了下午的必修课。
到了晚上,班长在班群里艾特了还没有到聚会地点的同学,温别宴船到桥头了才想起询问可不可以带家属。
得到的回答是肯定的,也是热烈的,大家的好奇心被提到了顶点,纷纷询问这个家属是不是表白墙上的其中一员?
温别宴想了想,回答道:“是。”
他男朋友确实是表白墙的一员,而且出现频率还挺高。
班群一下子沸腾了,七嘴八舌猜测是哪个alha这么幸运竟然真能靠着一个匿名便签抱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