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结束后,温别宴半阖着眼睛细细喘气,心说要不是某人从头到尾一股憋屈劲儿,他说不定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说吧,怎么了?”他眨眨湿漉的长睫,戳两下余惟的背脊。
“没怎么啊。”余惟抱着他不撒手,贪恋地一下下啄着他的脖颈:“就是单纯的一天不,特别想念。”
“真的吗?”
“真的。”
“哥哥?”
“”
“好吧。”余惟哼哼唧唧:“我摊牌,我看到那个表白墙了。”
尽管温别宴老早就猜到了答案,可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忍不住想笑。
“哥哥吃醋了?”
余惟埋在他颈窝闷闷嗯了一声,越想越气,忍不住又动了一下:“明明是我的!”
温别宴猝不及防被弄出一声闷哼,红着眼睛张嘴在他肩膀咬了一口,留下一排明晃晃的牙印。
“哥,你是幼稚鬼吗?”
余惟抬头看着身下泪眼朦胧的人,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
心满意足抱着吧唧亲一口,不管那些人写得再好再声情并茂,能亲到真人的也就他一个!
“如果喜欢宴宴就是幼稚,那我就是超级幼稚,全世界当之无愧第一幼稚鬼。”
“我没在夸你啊男朋友,你在自豪什么?”温别宴说:“而且很不巧,那个表白墙我也看了,跟你表白的也不少,要不你也想想,要怎么跟我解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