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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铃轻盈,它能听心,淮祯的心脏在跳动,这番跳动经由手心传递,转成空灵的响声。

“小韶,和你成过亲连了婚契的是我,我们才是最亲近的人。”

淮祯掏心掏肺,楚韶却丝毫不被触动,因为他清楚地记得,一年前的淮九顾也是这样深情脉脉温言软语地行哄骗之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陛下还是把你的真心收回去吧,我不敢要。”

今年冬日的雪,仿佛在这一瞬间全部打在了淮祯身上,他冻住了一般,眼底爬着狰狞的血丝,痛苦地颤了一下手,银铃离他的心口远了几分。

楚韶不欲再纠缠下去,他准备让温砚把这位意识混沌的皇帝接走,转身时,发间那颗夜明珠狠狠闪了淮九顾的眼。

楚轻煦忽然觉得背后一阵风袭来,发间一松,继而乌黑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

淮祯拔了那枚玉簪,当着楚韶的面摔到了地上,簪子落地的瞬间就裂成了两段。

楚韶拦之不及,他怒而瞪了淮祯一眼,正要去捡,脚下猛地一轻。

淮祯单手将楚韶扛起,箭步走到床边,将人摔到了柔软的床上,在楚韶反抗之前,他倾身压上去,钳住了楚轻煦,一个饿狼扑食。

“你就是要用那根簪子来提醒我当日岱钦差点娶走你是不是!你就是存心要来膈应我!!”

“可你是我的妻!!”

楚韶胸前的衣服被扯开,锁骨被啃吻了一口,湿漉漉地冒着血气的红。

不顾他情愿与否,淮祯又开始扯楚韶胸口的衣服,动作粗暴蛮横。

楚韶双手被他一只大手锢在头顶,下半身被淮祯压着,整个人像条案板上的鱼儿,除了挺身无力挣扎,没有丝毫脱困的办法。

淮祯失了往日的分寸,竟不知他到底是醉酒还是借酒逞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