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宏远年纪还小,藏不住心思,嘟着嘴道:“少爷,外面那群人真是太过分了。明明来求少爷,还说少爷高姿态,假清高,说您不急,还不是占着自己是大昭第一词人!先生不敢责罚你。
什么叫占着!少爷您本来就是!
他们刚刚还在说,要是您解决不了,就学将军府的小匹夫装病。”
小匹夫?
啊!程渔!我记得将军府程家的公子是叫这个名字。
我拿起身边的扇子敲了宏远的头:“放肆,将军府的公子也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宏远吐了舌头,说:“家主不也这么说过。谁叫他们是北方来的野蛮人。当初进城的时候,那些铁骑差点没把南明的街道踩坏。”
我又抬起扇子敲了宏远的头,问着:“别胡说,程家铁骑的威名,就是南疆也很出名。不过程家公子也进了书院,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宏远摸着头,回我:“哦,那是少爷您去上京时候的事。这个程公子啊……”
我听宏远有话要说,便问:“怎么?长得土匪样?吓到南明的贵公子们了?”
毕竟,当初铁骑进城时,可吓晕了好几个南明世家的子弟。
我随意这么一问,宏远却纠结了很久,回了句:“不,少爷。那程家的公子长得比咱家小姐还要好看!就跟您《夜阑曲》里形容美人一样。”
这话到有些吓到我了。
毕竟,我《夜阑曲》里形容的是一棵枯树啊!
02
校考当日,全院的书生都垂头丧气,我也没完成任务,打算破碗破摔,接受一切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