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尽于此,若是程小姐或在场哪位公子不服,可以提出来。”
“梅大家”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还意有所指。她这招玩得实在阴险,若程家兄妹发难,旁人也只会说是程家兄妹的蛮横无理,还会给她博一个好名声。
崔安澜听完“梅大家”的话,脑子里又琢磨起:难道当年程渔兄妹真的参加了七夕宴,并在宴会上,程鱼还被“梅大家”以及南明的贵族公子、小姐们欺负了,没有得到道具。
他对程鱼虽然了解不多,但平时听勿忘说过,程鱼是一个过度自卑,会把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的女孩。
她一直认为是自己在娘胎里过多抢走了哥哥程渔的福气,才导致程渔体弱多病,遭遇到这么多的不幸。
她学武也好,不愿轮回也好,都是为了弥补哥哥程渔。
崔安澜想:这么善良的女孩,在这个七夕宴上受到如此的对待,那该有多伤心啊!
崔安澜心里十分难受,他看向程渔,被皱眉的程渔瞪了一眼。
程渔觉得崔安澜脑子是真的坏了,不过就是表演没得到道具,竟然伤心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他嫌弃地说着:“你别把脸对着我,我看到就难受。”
崔安澜还沉浸在悲伤中,听到程渔的话,脑子里又脑补起程渔因为妹妹被刁难而暗自神伤的模样。
他提醒程渔:“我不是因为那个伤心,好了,我不说了,我就是想提醒你,我表演完了,到你了。”
程渔端起了桌子上的酒,看着酒杯里污浊的酒水:“我弃权。”
席上看戏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望着程渔。
“梅大家”听到程渔弃权很是遗憾:“程公子为何不愿意表演,是瞧不起奴家烟花出身,不配点评你的表演吗?还是说,公子觉得奴家刚刚的点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