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继山靠着可怜的词汇累积,断断续续的翻译出来。
“我当然没有,他不会见到他的父母……”
“所以……是你们办事不力……”
“我不相信,只是……你们没有查出来……”
“是……是我送他进去,可是没有允许你们……这跟……不一样。”
“ksa把我的儿子全毁了……”
ksa……江继山终于听清楚,惊的退后一步,绊倒了木托上一个石膏像,沉重打破夜色。
房门被打开,江继山看到了一个背着光明而站的恶魔,阴狠暴躁,但应长仁的目光在看到江继山后,瞬间恢复白天的儒雅温和。
“是继山啊,你没摔到吧?”
他走过去伸手要扶起他,被江继山打掉了。
应长仁嘴角笑了笑,看着这个半大少年缓缓站起身,他用一种不可置信,像刀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让他觉得十分难堪,好像是被熟人发现了某种隐疾一样,不可忽视的尴尬。
“是你把遇初送去实验室……”
“你在说什么?”应长仁睁大着眼睛,很不解。
江继山道:“我都听到了。”
“遇初发生这样的事情,最痛苦的不过于我这个父亲了……”应长仁也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但那眼神有残忍。
“你是ksa的人。”
应长仁的笑维持不住了,他慢慢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像一个长辈那样:“你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