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多月案卷备份遗失,至今未寻回。”
祁靖宁冷眸以待,“陪孤去趟御书院。”
“面具?”
祁靖宁点头。
男人转身前去暗室取来锦盒,里头赫然躺着一张比祁靖宁这张脸看上去还要年长十多岁的人皮面具。
借助千里马车,萧予戈与北都所来使很快抵达京城,出示通行玉牌后,二人火速赶往北都所。
北都所主事听得手下报告,放下手中案卷大步流星出门。
“萧大人别来无恙。”他呵呵一笑,朝他拱手。
“永武不知曹大人升迁,还望宽恕。”
曹秉章朗笑,“同窗好友,何必这样客气?知鉴,一路辛苦,快些回去休息罢。剩余的事,由本官来同萧大人说。”来使称是,转身离开。
“外头冷,且到本官的休憩处喝杯茶罢。”
休憩处不过弹丸之地,相较邻近的北都所主堂着实是小巫见大巫。可这样狭小的地方却是桌椅、床榻、书架俱全。
萧予戈拿起倒扣在桌上的书,不禁莞尔,“我还记得先生当时让我们一道演过这段,你记得比我清楚许多,也更为流利。那时我才知,这世上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永武不必谦虚,你的功课向来名列前茅,先生常夸你有治国大才。”曹秉章推来沏好的茶水,“是陈茶。”
“还是承音你了解我的口味。”萧予戈含笑。
陈茶入口微涩,但味道却是很香,因是品种缘故,隐有回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