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格潇抿了抿唇,“不知。但既然他已是星骑,这些个陈年往事就无需再谈。郑家想保的,除一人外,全员存活了。”
“所以,这也就成为老爷子一辈子的痛。”南楚枫幽幽补充。
送汤格潇离开返回后院时,二人原本站立的位置多了个身影,南楚枫稍稍蹙眉,快步上前拢紧对方身上的披风,笑问道:“不是让你好生休息么?怎就跑出来吹风了?”
“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
“是么?”他为妹妹重新系好披风上的带子,“听到多少了?”
“他是真正的萧予戈?永乐的兄长?”
南楚枫双手搂住她的肩膀,“有什么话等你养好伤再说。”临踏入走廊时,正见周嘉海端着药碗走来,南楚枫便着他将药送到自己房里。
“你明知真相,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兄弟二人一道犯下欺君之罪?”南楚杉饮下一口苦药,皱起眉头问道。
“你当这君,真就这样好欺么?”
南楚杉一口气灌下剩余的药汁,“难不成永乐他……”
“狡诈如祁靖宁,怎会不知殿试时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人。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还是摸不清萧永乐究竟是否为可信之人,我对萧家人向来敬重,至于这等或要依附在祁家脚下苟延残喘的萧家人,恕我无法用心。”
“你还是那般不留情面。”
萧予戈处理完紧急公文,遣人尽数送出后,这才走到窗前摸小肉干的头。小肉干抬爪抹了把脸,印在上头的纹印惹眼,萧予戈忍不住叹气,“肉干儿,你可曾因此气愤过么?”小肉干喵喵两声,趴在窗框上不再动弹,尾巴晃了晃,垂落下来。
“大人。”
萧予戈转过头,萧卫正远远地停在门外,双手并在身前,安静地看着他。
“何事?”
“衙役们托我来问,今年的彩灯会大伙儿还能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