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原来是真的么?”她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掌,而后赶忙起身鞠了一躬,“是属下唐突了。”
萧予戈揉了揉还在阵阵抽疼的脸,勉强笑道:“师爷下手可真狠。”说这话时,他的心还是像匹野马般肆意奔驰。
“我只是觉着这两日的大人有些奇怪,在想是否为他人假扮。既然是本尊,属下便放心了。”南楚杉转身回去看火。
萧予戈撑起脸瞧她被烟熏得有点发红的脸,心道,难道是我在自作多情吗?可似乎又并非如此。
雪绣正在翻看手中布帛,忽听房门作响,连忙将布塞到枕头底下,前去开门。只见南楚杉提着两桶水站在门口,疑问道:“师爷这是要作甚?”
“方才应当有人送来浴桶罢?”
雪绣点头,让位令她入内。南楚杉哗啦啦灌入两大桶水,以手试温后站在屏风后唤她来洗澡,雪绣谢过,与她交换位置。
“换洗衣物我挂在屏风上了。我的房间就在隔壁,有事可来敲门。”
南楚杉拿下旧衣就要走,听雪绣喊了她一声,对方说道:“师爷先前说的话,可还有效?”
“长期有效。”
“那我便将我知晓的全然告诉师爷您。”
萧予戈摩挲着质感有些粗糙的布料,仔细看上头血字的一笔一划,“她真是这样同你说的么?”南楚杉为他续茶,“我递了条子着萧卫去查档案,应当午时能有结果。”小肉干上来蹭了下她的裤腿,又跳到窗台上开始抹脸。
“如果真依照血书上所言,这位葵花姑娘恐怕已是凶多吉少。”
南楚杉放下茶壶,指头在一边的杯底上来回,“我不解的是,群芳阁若真进行过这样的勾当,何以万事屋会查不到半点痕迹?”
“我有一言,师爷可是要听?”
南楚杉点头。
“雪绣曾说官商相护。会否有人刻意隐瞒情报?”萧予戈十指交叉立在桌上,“我曾听萧卫提过,这群芳阁时常接待高官。且之前有人同我说,这青永坊的事,不光这环海县令不好插手管理,且万事屋调查时,也会得到多方的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