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公堂后,萧予戈与南楚杉各自就坐,例行进行问话。
“所以,你想状告你婆婆杀害你尚出世不久的女儿?”萧予戈认真地与她确认。
“是。”
南楚杉道:“你应当知晓,依照本国律法,谋害幼子可以杀人罪论处。”
“我的孩儿不是男子,难道就该死吗?”妇人咬牙切齿地盯着自己的婆婆,恨不得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赵李氏,你可认罪?”
“那孩子本就活不长久,民妇只是希望她不要太过痛苦地离开,民妇不认罪。”
“你胡说!”赵曾氏的声音不住发颤,“大夫为我诊脉时说胎动正常,是个健康的孩儿,分明是你下手毒死了她!”
赵李氏跪下磕头,“若大人不信,可传唤白药堂的魏大夫,自有孕到生产都是由他全程看守。”
“传。”
魏大夫风尘仆仆赶来,一语未言倒是先磕了两个响头,“大人明鉴,阮府的事与老头儿并无关系。”
阮府?
萧予戈与南楚杉对望一眼,问道:“你也为阮老板诊治过?”
“大人难道不是为此事才传老头儿前来吗?”
“且抬头看看你身边的人,你就明白事情的缘由。”魏大夫转头,看清两位与自己几乎齐肩的熟人后轻轻松了口气,“不知大人想问何事?只要是老头儿知道的,定然全部告知。”
“赵曾氏的胎儿可是由你接生?”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