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苍白,身子虚弱,还是微微侧身避开了江家下人从旁扶着的手,双手交叠,颔首,“多谢姑娘。”
江叙晚也微笑颔首,“臣女江府江叙晚见过皇子。”
宇文柘扬眉,环顾四周略微陌生的环境,“这是江家?”
“是江家偏院。”江叙晚认真作答。
“我怎么会在这里?”
“您……”江叙晚本想如实所言,但见宇文柘眉眼间的疑虑,她转了话锋,“您可还记得前几日做了什么?”
“前几日……”宇文柘低头,似乎在思考,“前几日哥哥入宫,我本欲与哥哥谈话畅饮,却不小心触怒了哥哥,父皇也责我不知分寸,之后我便不太记得了。”
宇文柘依然闭着眼,似乎在努力思考,抬手挡住眼睛。
后来,如何了?
“十皇子,您如若想不起来,便别再想了。”江叙晚也看出宇文柘面露难色。
江叙晚比宇文柘大一岁,又自小在江府操持家务,像个当家主母,宇文柘从小生的瘦弱白嫩,病弱公子的模样,江叙晚不免的有些心疼,他墨黑的眉深深蹙起,面容苍白,眼睑下淡淡的青黑更显得可怜。
宇文柘很执拗,摇了摇头,“我再想想,我总觉着自己忘了些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