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那么多,此时身心都在依赖这个男人。
厉侯善偏过脸,亲了下她的润唇,“可是你想过没有,花滑你已经做到极致了,你在即巅峰,那之后无论怎么走,在别人里,都是下坡。”
“其实你没有遗憾了对不对?”
祝桃想了想,抬起下巴,说:“可热爱”
她发现她说不出来反驳的话。
她确实把热爱做到了极致,她想说热爱就应该坚持啊,但紧接着,陈望的话又响起:身体是本钱,别让你身边的人担心。
话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祝桃觉得闷得慌。
厉侯善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傻丫头,你已经很幸运了。”
确实啊,蔡莲蓉为了婚姻放弃热爱,舒远白因为身体连山顶的风景都没看过,白夜雪被她压制,最后因为家族放弃。
这么一比较,她确实幸运。
做了自己爱做的,也站在了顶峰俯瞰众人,成为别人的神。
祝桃:“那你会觉得可惜么?”
“不会,因为我已经看过最好最夺目的你了。”
厉侯善低沉柔声说着,趴着的人没说话,可他的肩膀却一点一点变热,最后被打湿一片。
厉侯善意识到祝桃误会了,立马扳过她的脸,祝桃挣了两下,就顺从地离开他的肩膀。
“是我没表达清楚,软软,无论是冰场上的那个你还是此时我怀里小哭猫似的你,只要是你,我都爱。”
厉侯善用了“爱”这个字,祝桃视线闪躲,又被他捏着下巴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