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桃心思活了没两秒,发现大杜宾连个头也不转给她,坐的正正当当盯着电视里的她。
有活的不看?
祝桃走了几步,挡在它面前,刚要打个招呼,般若探着头又去看电视。
她再挡,般若再探头。
一人一狗就这么较劲起来。
最后般若以为不让它看,委屈巴巴下巴贴着地板哼唧。
这时白夜雪来了电话。
“听说这次比赛名单没有你,是不是脚伤还没好?”
得,欺负般若获得的那点小开心被白夜雪一句话砸了个稀碎。
祝桃苦着脸,坐在地板上,刚要埋头,般若趴到她腿上撑着她的头。
祝桃侧脸,就这么趴在般若身上。
白夜雪不知道她身边有狗,听着这么大声又急促的哈气声,还十分担心的问了句,“你生病了?呼吸声怎么那么大?”
祝桃:
谁有病?谁有病?
她没打算瞒着,于是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其实那场大满贯,陈望就想让我退役的,我犹豫过。”
“那为什么没”白夜雪问一半停住了,几秒后迟疑道,“是因为我?”
“嗯,”祝桃点头,“当时觉得我退役了,就算心有不甘,但还有你在,你还能为我们拿金牌,没想到你先退役了,如果我再退役,那花滑就没有咱们队的一席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