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按摩一下脚。”在小客厅搬了个矮沙发凳,厉侯善低头看祝桃,“蹲多久了?”
祝桃皱眉,想了想,“好久了”
面前的男人蹲下,看着她,一边的唇勾着,“起不来了?”
被拆穿,祝桃将下巴掩在臂弯里,弱弱的声音隔着手臂传出来,“麻了”
身子徒然一轻,厉侯善手穿过她膝窝,祝桃顺势手搂在他的脖颈上。
厉侯善挑了眉,似乎被她的主动愉悦到,轻轻将她往上托了托,送到床边。
拖鞋早在被抱起来的时候就啪嗒掉在了地上。
厉侯善坐在她对面的矮沙发凳上,把她的脚一只踩在自己鞋背上,一只抬起,两腿分开,将那只脚踩在矮沙发凳上。
这是厉侯善第二次给她按摩脚,但上次她至少还穿着鞋和袜子,这次却一点也没遮掩,想想自己光着脚丫被他握在手里,她有些羞涩
干燥温热的掌心触碰到她的足跟筋,祝桃瑟缩了一下,小声说:“我还没洗澡”
男人身子往矮桌上歪,抽了湿巾回来,祝桃瞟了一眼,“婴儿湿巾”四个大字。
脚上一股凉意,祝桃收回视线,看向自己的脚。
厉侯善腿很长,沙发凳又矮,坐下去时腿支得老高。此时正专注得盯着祝桃白皙细腻的脚,细致地擦拭。
圆润莹白的脚趾被隔着一层湿巾攥在厉侯善手里,祝桃不好意思地抓紧两边的被单。
扔掉湿巾,厉侯善一手托着足跟,另一只手摸上跟筋,刚捏了一下,祝桃条件发射的要收脚。
面前的男人立马松了手,抬头看她,“疼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