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揉着思绪就开始发散,从比赛上反复发作的脚伤到父母给她包办的婚姻和刚刚在宴会上遭受的轻视,像是火山口迸发的火浆,压抑的她喘不过气。
“怎么回事?”头顶传来声音。
低沉,还有些熟悉。
祝桃没反应过来,只惊慌的低下头。
这要被发现花滑大满贯蹲在未婚夫的arty门口,背影落魄,
那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摔倒了,”祝桃不敢抬头,指着脚鼓了鼓腮帮说:“很疼的。”
祝桃有个毛病,一紧张了一难受了,嘴就停不下,一直说。
手还比划:“就那块儿,啪叽一下。”
反正她是不会把自己脚软这事说出来的。
要怪就怪地不好。
“这物业怎么回事,每年那么多钱呢,路上还这么多小石子。”
“房产商不太行啊,规划的不好,我脚还没好呢,这不是要我命么。”
“还是别买这楼了,厉家家主设计的怎么了,全是噱头。”
实际报复她是做不到了,但口头报复还是有很大空间的。
“到时候再找朋友写个稿子,题目我都想好了,一妙龄女子走在路上竟遇到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