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他不能再在秦某人面前丢脸。
认错谁不会啊,嘴皮子一张一合说点动听的话谁不会啊。秦某人想就这么翻篇,没门。
是他自己说的,惩罚他多久都可以。
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不作一下祁乐意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秦燊不跟他争辩,很是雷厉风行地转身走到放着他衣物的沙发前,手在腰带上一扯,嗖地脱下浴袍。
祁乐意漫无边际的视线就这么和秦燊赤裸裸的背影撞了个满怀。
祁乐意差点被空气噎着,“秦火木你——”
“嗯?”秦燊没回头,依旧以笔挺的脊背对着他,从容不迫地穿裤子,“怎么,想看正面?”
祁乐意:“——”
衣冠秦兽你能不能要点碧莲!
能不能!
祁乐意索性拿棉被盖过脑袋,眼不见为净。
可刚才那一幕,冲击力实在太大,一时间竟挥之不去。
昨夜梦里的秦燊,都是他记忆里的秦燊,靠着久远的碎片拼凑成块,摇摇欲坠,若即若离。
刚才的秦燊,是近在眼前的秦燊,是呼吸着、心脏跳动着、鲜活地存在着的秦燊。
祁乐意的喉结无声地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