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真的是净炀八字里注定的一场大劫,他回家之后病情非但没缓解,还因为水土不服或者其他原因愈发恶化了。
发烧感冒的所有并发症轮番上阵演了个遍。
嗓子疼地跟火烧似的,头晕的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一天二十四小时有那么二十个小时昏着。
净炀睁开眼睛,看见床边坐着的人,顿感安心不少。
“怎么来了。”净炀说。
净绵双手牵着他哥右手,下巴枕在上边,“我再不来,你死在这我估计都不知道了。”
“感冒发烧,死不了。”净炀捏了捏她的手。
“黎忱是不是真的关了你两个多月,你是不是从来都没去过国外?”
净炀听净绵这么问,估计是岑岩他们已经告知了一部分真相。
他看见净绵满眼的心疼,没舍得就这么直接回答。
“现在安然无恙回来不就好了。”
“胡说,都瘦了好多了,他是不是饭都不给你好好吃?”净绵满心的懊悔,她要是多留个心眼,要是再敏感些,要是对她哥再多了解一些,也不至于被蒙在鼓里两个多月都没发现。
“没有,其实也没对我怎么样。”净炀说。
“别说了,我已经报警了。”净绵说。
“唔,然后派出所说什么了?”净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净绵支支吾吾,“……过来看了一圈,又去找黎忱问了一圈话,找不到证据,定不了罪,然后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