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哥?你在里边吗?单泽鸣?哥?”
“阿忱!!”净炀嘴快喊了一声。
单泽鸣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净炀感慨,这果然是闹不出大动静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跟闹着玩似的。
门外的敲门声越发急促。
单泽鸣下床拉上了防盗链,回来就要扒净炀的衣服,看起来是后悔刚才没趁净炀睡着的时候揩油后悔了。
所幸净炀双脚没被束缚住,左蹬右踢,单泽鸣一时没地方下手,但是他终究四肢自由。
狗急了也跳墙,单泽鸣隔着裤子一把抓住净炀的狠狠揉捏了两下,差点没把净炀弄地从此不孕不育。
“疯狗。”净炀一脚踢开单泽鸣,那处隐隐作痛。
门外的敲门声停下,转而是匆匆离开的脚步,净炀知道黎忱是去找酒店人员帮忙了。
单泽鸣扑上来,摁着净炀的双腿又要去亲他的唇,净炀左闪右躲,单泽鸣也压不住他的脚太久。
纠缠间床单已经挣松了,净炀用力一扯,直接把手从床单中扯了出来。
单泽鸣被净炀一拳挥倒在地的时候,黎忱恰好打开门,一脚踹开了防盗链。
净炀做完这一系列动作,酒精的作用又缓缓蔓延上来,光着脚的双腿瞬间瘫软地不成样子。
黎忱眼疾手快冲过来揽住了往下滑的净炀,抬脚对着还要爬过来的单泽鸣又是一脚,正中小腹,单泽鸣疼地一时半会起都起不来。
一起来的还有酒店的服务员和经理,地上那大明星他们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