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起身终于发现了异样,他的两只手被撕碎的床单绑在床头,此刻动都动不得,净炀被惊地完全清醒过来。
单泽鸣从洗手间出来,脸上有水滴,看见醒了的净炀,似乎有些诧异。
“醒了?没想到醒这么快,不过没关系。”
“单泽鸣你——”净炀气结到说不出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所以上次我在你家发疯之后也还能饶我一命?觉得没必要?”
是,是觉得单泽鸣这人搞不出大动静,所以没放在心上,但净炀其实也念着点大学时的交情留了一线,没把关系剪太死。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没病,我就是太喜欢你了。”
“真的喜欢我做得出这种事吗?”
“那你要我怎样!!”单泽鸣吼道,“你眼里只有黎忱,他到底有什么好?你到底喜欢他什么?你们才认识那么一会?”
“起码我拒绝他的时候,他没像你这么绑过我。”
“那是你愿意跟他上床!你实话告诉我,在床上的时候,是你上还是他上?是不是他在上?是不是?”
“跟你有关系吗单泽鸣?那么你呢,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单纯想上我?”
“你果然让他在上了,为什么?你以前跟别人都是你上别人,你为什么愿意被黎忱操?”单泽鸣捏着净炀的下颔骨。
……力气还不小。
净炀深刻怀疑单泽鸣最近是拍了什么傻逼病娇题材的电视剧一时没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