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炀一噎。
“我也问过你和岑岩的关系,你没告诉我,你只说你们是普通关系,你只会找他聊天。但是你心情不好想找人聊天的时候找的第一个人是他不是我。”黎忱说。
净炀一时说不出话。
“就因为关系好就可以把我送出去是吗?”
黎忱表情有些无奈,他仿佛在说,不然呢?
他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说的话,“如果刚才对面是岑岩,是不是就能把你给他了?”
净炀又是一阵沉默。
不是,对面是岑岩他也不想黎忱把他送出去。
净炀的头又开始疼了。
黎忱见净炀不说话,苦笑了下,“不然哥以后给我列个清单,我也好知道哪些人排在我前面,你跟哪些人在一块我不能闹,你跟哪些人在一块又需要我出来帮你解围。毕竟全靠我猜,我也不是次次都能猜准,就比如今天这次一样。”
净炀头疼地好像要炸了。
黎忱又破开笑颜,将刚才一番话轻轻抛在脑后,好似只是开了个无关痛痒的玩笑话,他上前一步,揉了揉净炀的太阳穴,“开玩笑的。”
尔后拉过他一只胳膊,在他身前蹲下,将人带上他的背,等人完全靠上来了轻轻一提,便将净炀背了起来。
“哥,回家了。”
净炀有点强迫症,不论多难受,喝了酒都会撑着自己去洗一洗。
收拾完自己的净炀靠在床头,看着黎忱忙前忙后,收拾他换下来的衣服,拿干净的衣服,冲热牛奶,翻箱倒柜地找奥美力挫和暖宝宝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