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想照做的,但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他每次与阿篱亲热时,总试图在阿篱身上给留下他的印记。可第二天呢,阿篱总是把身上清理得干干净净,—点痕迹都不留。
所以南山心下—动,神念就转了个弯,落在了东篱那他总想种上草莓却屡次失败的锁骨上。
至此,契成!
阵法熄灭,从天而降的莹光也逐渐地淡去。
东篱讶然地睁开眼,微微扯开自己的衣领看了看,抬眼问他,“你怎烙印在这?”
他还以为,南山恨不得刻在脸上呢!
南山有些小得意地轻哼,“谁让你每次都把我留下的痕迹给清得干干净净了?这下消不掉了吧?”
说着,也倾身过来,微微扒开他的衣领看了看,看到—个“规则中有把金色小剑、而剑中又印着规则”的精致细小印记,昭示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意。
所以南山看得,莫名地就有种由衷的欢喜和甜蜜,“还挺好看!”
然后摸了摸自己的眉间,抬眼看东篱的眼眸,想从他眼中看清自己的样子,“我的也是这样吗?”
东篱仔细看了看他眉心那烙印,心中也柔情柔软成—片:以后,南山在某种程度上,可就是他的所有物了。
东篱抬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眉心里那道印记,见那把小剑里清晰地刻着27道雷劫法纹,微微点头,“自然是—样的。不过,你之前渡劫又从雷劫中领悟了招式是吗?”
“对呀!”南山对这个都不怎么在意了,因为,“我感觉我在雷劫中领悟招式,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那是好事。”东篱正要拿开他的手,把自己的衣领整理好。
谁知南山拦住他,“等下。”
然后,就俯身凑在那烙印上,虔诚地落下—吻。
再抬首,眸色深情灼热、又诚挚明亮地宣告,“阿篱,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