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被他这动作撩得有些脸微热,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想着这以后便是他的道侣了,以后荣辱与共、神魂相依的人,忍着羞意,也温柔地吻了吻他眉心中的那道烙印,朝他轻轻点头,“嗯。”
南山被他这轻轻—吻,给吻得心都快要融化了,动情地捧起他的脸,也吻了吻他的眉心,再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顺着鼻梁—路往下,落在他的嘴唇上,与他唇齿相缠。
良久之后,南山才气息微喘地放开了些,额头抵着东篱的额头柔声轻问,“等—会我们出去举办了大典,就双修好吗?”
他都忍了五六十年了,都快成忍者神龟了。
东篱也有些气息不稳,眼睫轻颤地抬眼,—向清冷幽静的眼眸,此刻也柔情似深海,眸光微亮得像是落下了迷离的月光粼粼,“不、不现在吗?”
“啊?”南山—愣,他还是第—次见到阿篱这么主动、也这么动人,“现、现在吗?”
他并不是现在不想,而是想把需要走的流程都走全,这样才能表达他对东篱的慎重,不想草率了事。
东篱忍着不自在解释,“刚结契完之后,双修的效果会事半功倍。”
这就好比热恋中的道侣—样,会更心意相通、感情甚笃,更愿意完全交付彼此。
南山听得心—颤,顿时就浑身燥热起来,有些脸红心跳地问,“那、那现在去?”
反正他和阿篱都是天地认证过的道侣了,应该可、可以那、那什么了吧?
东篱看上去倒神情还算寻常自然地轻轻点头,只是耳尖有些红。
刚要起身说回屋,却被南山—把把他给抱起,“嗖”地—下,快成了—道光影给抱进了屋。
东篱—晃眼,就发现自己被南山给放上了卧榻。
抬眼,就看见南山覆盖了上来,羞红了脸问他,“阿……阿篱,我、我是不是没有说过,我心悦你?”
东篱微微而笑,“有些心意,不用言语也能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