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绵绵密密,那滋味,果真比世上任何糖还要甜上许多,甜得教人心尖似洒上了一层厚厚的糖霜,仿佛浑身都浸在蜜罐之中。
盛欢原本还扶着他的肩,没一会儿便软绵绵的靠在他怀中。
房中暗香浮动,少女桃花眸中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媚意自来。
这太子妃还来着癸水,凌容与再如何孟浪也不敢再犯前日之错,他可不想再受一次煎熬。
两人就仅是浅尝辄止的亲昵,原本缠绵难舍的唇齿,很快就再次分开。
盛欢低着头,轻咬住嘴唇,还清晰记得原本摸在腰间的那只手,后来去了哪儿,忍不住娇嗔一句:“登徒子!”
当年清纯的少年郎,何时变成了这般,亲嘴就好好亲嘴,手却总不老实,专挑着让人害羞的地方摸。
凌容与见她害羞不已的模样,满心的温软。
他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大美人,抬手抹去她唇边的水渍,垂眸淡淡笑了片刻。
凌容与见她耳尖红彤彤的,脸埋在他怀中不肯抬起,略显单薄得胸膛再次因笑意而微微振动。
好半晌,溢着幸福,勾人耳膜的低笑声才停下。
他温声细语的问:“孤这一世不再是温君清,还变成了一个登徒子,欢欢还喜欢么?”
少年的嗓音因紧张而微微暗哑,环抱着她的手臂亦不自觉地收紧,呼吸浓沉。
墨玉般的眸子,在盛欢看不到的时候,浮现着病态而浓烈的占有欲。
尽管他刻意说得云淡风轻,面上亦看不出任何情绪,可盛欢却听出了他的小心翼翼与微不可察的惶恐。
可她怎么可能亲口承认自己喜欢一个登徒子呢,太羞人了。
盛欢红着脸不说话,却反手抱住他的劲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