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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每次太子妃来了例假,他就这般强忍,这万忍着忍着又不行了该如何是好。

只是凌容与身边一直都没有人,两人又刚大婚,裴皇后也不舍不得这么快就往儿子身边塞人。

在盛欢还未成为太子妃之前,凌容与便单独的找她谈过,说往后他的东宫不会有任何侧妃或侍妾,让她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裴皇后其实也不想给儿子塞人,当初景成帝迎她为继后,她亦被独宠好几年,景成帝才又纳其他妃子。

太子既然这么喜欢盛欢,那么他独宠几年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只是太子成婚之后,太子妃头一回来例假,就将自己折腾成这般,裴皇后看了心疼极了,做为一个母亲,心中实在一言难尽。

裴皇后最后只是隐晦的提了下,之后小夫妻两人若是又遇上了这样的事,除了让太子冲冷水以外,太子妃也该想想别的法子才是。

她并没有说得太明,可这回盛欢却听明白了。

盛欢最后红着一张脸,亲自将裴皇后送离东宫。

她光是想到裴皇后方才一脸正经,却说着隐晦至极话语的模样,双颊便泛上层层如晚霞般的红晕,心中羞愤欲绝。

盛欢觉得自己简直丢死人了,居然让裴皇后开口教导她要如何,如何……

她不敢再想,脸红得头上都要冒烟。

且说回那日赵舒窈慌忙离府之后,永安侯却上下寻不着人之事。

其实永安侯并非寻不着人,赵舒窈哭着跑出侯府不久,他立刻就带着心腹找到了女儿。

当时赵舒窈一个人狼狈的躲在桥墩下哭着,她无法接受自己不是侯府嫡女,不是永安侯夫人亲生女儿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