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也眉头暗皱,心中叹道:“沮公与,你虽乃河北第一智者,但到底还是一个忠厚长者,袁尚可是聪明狡猾,你怎能这般轻易就被他蒙蔽了。”

沮授杀意虽消,袁方眼眸中,却是杀机更重。

袁尚狡猾,留他一条活口,将来必为后患,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袁方焉能不知。

不过,沮授都已经开口了,袁方多少得给个面子。

“得想个两全之策,既给沮授面子,又断绝后患,让袁尚成不了威胁……”

袁方心中暗忖之际,袁尚已抬起头来,望向了袁方,想向袁方求饶。

却不想,他没看到袁方有丝毫的饶他之意,反而看出袁方杀意更烈。

“这个贱种冷血无情,看样子他必是要杀我,我再向他求饶也没用,不行,我必须得拼死搏一把!”

心念如此,袁尚的眼中,蓦然间闪过一丝阴冷之色。

他不及多想,身形猛的跳了起来,一把将沮授手中之剑夺过,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已将沮授从后勒住,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异变突生,堂中众将无不变色。

袁方也是剑眉一凝,却没想到,袁尚竟然敢如此。

而当沮授反应过来时,那冰冷的长剑,已经紧贴在他脖间。

他万不敢相信,适才还声言惭愧,口口声声求饶的袁尚,转眼之间,竟然就翻脸挟持了他。

“袁尚,你干什么,你疯了吗?”沮授惊怒叫道。

袁尚却冷笑一声,阴冷道:“老匹夫,我袁尚什么身份,岂会向你求饶,你也配么!”

“袁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