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姝好半晌才明白他话中意味,不由红着脸推了他一把。
怎一月不见,他忽然变得这样不害臊?从前的君子模样去了哪儿?
他退开些,目光灼灼凝着她。
“我一月多未见你了。”
女色一事,皆是食髓知味。他肖想了一月,余味未尽,哪还顾得上君子风度?
她垂眸,心道过去统共只那一夜|情|事,果然男人都一样,色|欲熏心。
“你衣裳还湿着。”
她又推他一把,触手是一片濡湿。
这回他顺从的直起身,由着她替她解下腰带,褪去因在雪地中穿行而沾湿的外袍,便将她箍在身前,半拖半抱的上了床幔间。
……
半晌,她筋疲力尽,浑身沁着薄汗,软软的靠在他胸口,双目微阖,困顿不已。
他餍足不已,一手抚着她光洁的背后,一手捻起一拢她的秀发在指尖缠绕,又低头咬一口她鼻尖,问:“如何?出过热汗,现下可觉大好了?”
她双颊通红,低低哼了声,心里却觉得鼻间的滞涩感果然全好了。
趁两人此刻腻在一处,她抬眸偷觑他一眼,小心翼翼道:“大王,阿嫂她——有孕了,目下已五个月。”
刘徇闭着眼“唔”了声,仍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眼皮却不由跳了一下。
她越发仔细的观察他表情,继续试探道:“我想陪着阿嫂到平安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