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外,确定这门不会为他打开,徘徊犹豫了一会儿,转身下楼。
宽敞的别墅,产生了令他窒息的空气。
南宫狰毫不犹豫的走出家,任由大门摔出狠狠的声音。
夜色朦胧,路灯微弱。
他顶着一头湿发,穿着单薄的t恤长裤,被凉意浸润得意识清醒。
赵骋怀是不可取代的。
就像虞衡也是他不可取代的父亲。
翻来覆去自我折磨的南宫狰,忍得住踹开卧室门的冲动,但他忍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
等到人回过神,他已经熟练的走到了叶振南家门口。
这间叶小叔送给侄子的别墅,亮着昏黄的灯光。
可惜那些温柔灯火没能平复他的怒火,反而使他更加委屈。
南宫狰狠狠抬腿揣在门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不过一会儿,震惊诧异的叶振南打开房门,慌乱的把人抓进屋。
“小祖宗你又怎么了?”叶振南皱着眉,赶紧忙碌起来,“头发都是湿的,虞叔没给你吹?”
火上浇油算他最行,南宫狰恶狠狠的挥开他扑过来的干毛巾,“叶振南,我生气!”
“生气也要把头发擦干啊。”